苏简安不知道她和陆薄言算不算越来越好了,但她知道,她越来越离不开陆薄言。 点滴无声无息的从玻璃瓶中滴下来,通过输液管进|入她的身体,她瘦弱的身体逐渐有了温度,小手不再那么冰凉了,可陆薄言还是感觉不到她的存在。
“哦,你不提他们我都忘了,我以后也不想再看见他们了。”洛小夕一字一句的说,“你们一起滚吧,都滚远点。” 陆薄言好整以暇的追问:“如果那天我们遇见了,你怎么办?”
苏简安偷偷看了眼苏亦承,他正和旁边的人说着什么,似乎完全不在意洛小夕,而他刚才沉下去的脸色,仿佛只是她突然出现的错觉。 “都伤成这样了,你们家陆总也舍不得让你操心了吧?”小影笑嘻嘻的说,“昨天他冒着雨上山去找你,最后还先一步那些专业的搜救队员找到了你,我们都意外了好久。以前我们常羡慕他对你好,现在看来,为了你他可以命都不顾嘛。”
“你才不用急呢。”苏简安戳了戳他的肩膀,“翘班也没人扣你钱、没人敢骂你,我不一样,我顶头好多上司的。你快点!” 苏简安难为的看着陆薄言:“我连筒子和条zi什么的都分不清楚……”她是真正意义上的零基础。
“乔娜!”一个年龄和Candy相近的男人匆匆走进来,“走走走,该你了!” 而这里的主人,是康瑞城。
南方的小镇,到处充斥着陌生的方言,但有浓浓的生活气息扑面而来,苏简安将洗浴用品取出来一一摆放好,衣服挂好,又去铺床。 陆薄言没说什么,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从斗罗开始的浪人》 康瑞城用手肘狠狠的顶了东子一下,语气凌厉凶狠:“瞎瞅瞅什么!没看见把人吓到了吗?”
洛小夕慢慢放松下来,笑着耸耸肩:“我舞台经验不足,但应急经验很足啊。” 她看了陆薄言一眼,连他的唇角都有一抹浅浅的笑。
那种冷淡让她有一种错觉,仿佛结婚后的甜蜜、拥抱、接吻和欢笑,统统没有发生过,只是她的一场梦,实际上她和陆薄言后来的生活一直像结婚的第一天一样,他们对对方毫不关心,仿佛她只是偶然和他住到同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他知道不久后她就要离开。 苏亦承拿着无线话筒深情款款的唱“小夕啊,你可知道我多爱你”?
洛小夕接过牛奶:“你哥有接你电话吗?”她猜苏简安肯定给苏亦承打电话了。 深黑色的轿车在马路上疾驰着,这个时间点已经不早了,繁华的街道上行人寥寥,璀璨的灯光被衬托得多余而空虚,苏简安心里更觉得落寞。
陆薄言消毒的动作顿了顿,看了苏简安一眼。 私人的事情……
光是想怎么帮陆薄言过生日已经够让她头疼了,还要给他挑礼物…… 但是,为了今天晚上,她要忍住吐槽的冲动,她要狠狠的夸陆薄言!
一说苏简安的脸更红了,索性把头埋到陆薄言的小腹间,一动不动,装作什么都没有听到。 她佯装幽怨的看着他:“你跟别人说我们自己来,我可弄不动这玩意儿,你行啊?”
“我当然要去。”苏简安说,“陆薄言不陪我也要去!对了,你联系我哥没有?昨天他去打球,挺不开心的。” 不过,对付无赖,她也是有招的!
苏简安只是“噢”了声,看着陆薄言的修长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心里突然有股说不出来的滋味。 四十分钟后,她终于回到家,停好车后哼着歌走进客厅,突然发现陆薄言像一座冰山一样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所以,你才会跟我吵架,让我走?” 陆薄言还是坚决的扔了那束洋桔梗。
苏简安下意识的惊叫了一声,蹲到地上抱住快要颤抖的自己。 她努力装出一脸嫌弃来,这样就可以掩饰心底那股酸涩了。
秦魏顶多就是“富二代”这一点有爆点,但始终是圈外人,和洛小夕没有暧|昧关系的话,基本没什么话题性,还不如多问点洛小夕的料。 一气之下,洛小夕越走越快,苏亦承也不追她,只是不紧不慢的跟在她后面,看着她生气暴走的背影,唇角莫名的微微上扬。
洛小夕看着觉得好玩,跃跃欲试,却不料被方正踢到了,她的鞋跟太高,一时重心不稳就跌到了地上。 昨天之前她是上流社会的名媛,住在奢华的房间里,用顶级的奢侈品。可一夜之间,她就再也闻不到鲜花的芬芳,只能嗅到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