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闭嘴！”纪露露火冒三丈，一巴掌拍向手机和喇叭。“我说过了，我没捡到什么戒指。”祁雪纯重申。

他的冲动就像破土而出的幼苗，被一口烧穿的锅戛然掐断。邮件里是一份合作研发协议，她这才知道，杜明生前与一家叫森友的制药公司有研发协议，研发一种神经类药物。

“其实他知道，谁也不会考出比纪露露更高的分，但他还是期望有正义出现。”这不是赌一把是什么？除了这个，她想不出来，他为什么会跟着程申儿跑。

“不过我小瞧了你，”司俊风吐出一口烟雾，“原来你即便对那个人伤心失望，也还是会调查真相。”学校教务主任将她领过来，神色有些冷漠

“大家愿意配合警方办案吗？”祁雪纯问。祁父板着脸孔说道：“程总，我知道程家在A市家大势大，祁家比不上你们，但你们也不能这么欺负人吧。”

没想到，程申儿竟然追上来。“老婆打人吩咐的事，敢不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