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情况不太妙! 她将窗户开得更大,也脱去了外套,但燥热的感觉却越来越重。
“你本早就应该偿命,偷得的这些日子算你赚到的。”祁雪纯拿枪对准了他。 “不会的,太太,”腾一不信,“就凭袁士,还伤不了他。”
她不禁蹙眉,他呼吸间浓烈的酒味熏得她呼吸难受。 秘书红了红脸,“我……我记得也不是很清楚,具体是哪里,额头还是脸,反正就是很痛。”
他被捆绑在一张椅子上,嘴被胶带封住,发不出声音。 祁雪纯依旧冷静,“我们为什么结婚?”她索性直接问,看他要怎么回答。
他已封住她的唇。 祁雪纯带着他跳下窗台,准备绕过墙角,再翻围墙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