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沫摇头，“我听你们的，警察叔叔。”祁雪纯走出咖啡馆，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但她仍然感觉日光刺眼。

爷孙俩在茶室里的榻榻米上相对而坐，室内幽静的气氛很适合聊天。“雪纯！”阿斯特别担忧，“我查过了，纪露露真不是好惹的……”

她喝了一口茶水，才慢条斯理继续说道：“制药师跟杜明哭穷，说自己再研发不出好药，就会被公司裁员，家里老人孩子没有着落，杜明心软给了他一款感冒冲剂的配方。”惩罚，不一定是要让他偿命，让他生不如死，或许是一种更好的惩罚。

“你……”严妍气得够呛，但想想事实的确如此。司俊风在花园外的人行道追上了祁雪纯。

“……难道你不是？”祁雪纯也懒得说，但她想起刚才那个宋总……他说中学时期，他和司俊风的关系还不错……

祁雪纯点头，转而看向管家：“管家，起火那天，你都看到了什么，现在可以仔仔细细说出来了吧？”“认识不超过两天的关系。”她不耐的回答，这下他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