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微微愣怔了一下。苏简安说的是事实。只是他没有想到,看起来什么都不在意随性如风的苏简安,竟然也有想孝顺的人,那个人还是他的母亲。 她突然想起陆薄言和她说,两年后就会和苏简安离婚。
苏简安好歹记得约定俗成的男左女右的起步习惯,开始得还算顺利,她松了口气。 苏简安想了想:“是没什么区别。”他真的醉了,她得照顾他。如果没醉,那么这就是他的要求命令,她不愿意的话,他有千百种方法。
快速散瘀的药是贴片的,很大的一片,加上苏简安脸小,几乎要贴满她大半个额头,不过凉凉的感觉倒是很有效的缓解了额头上的疼痛。 苏简安向来抗拒陌生人的碰触,偏头躲过,然后攥住男人的手,一扭,男人的手掌翻转过来,痛得哀嚎大叫。
“我也没喝醉!”苏简安硬着头皮死撑,“我下午只是……只是喝晕了……” “你想多了!”苏简安严肃脸,“我干嘛要陪你去?”
“滕叔叔,您好。” 陆薄言扬了扬唇角果然是他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