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的语气里，有一抹清晰可辨的慌乱。

“另一半……”程子同琢磨着小女孩的话。

“反正这件事我会继续跟进的，”她赶紧将自己的思绪拉回来，不让自己想太多，“程奕鸣和子卿的录音还在我这儿呢。”

她的确被吓着了。

他是前来询问工作安排的，却见程子同坐在椅子上，一脸沉重的凝思。

一辆车在路边停下，季森卓下车来到她身边。

程奕鸣的脸色瞬间唰白。

“你刚才不是听到了，我让子吟去查。”

“那可能是其他人在你这里打电话给我了。”她自己给自己找理由。

季森卓伸手将她扶起来，又将她扶进了车里。

现在季森卓当然也没法告诉她。

程子同收回心思，问道：“事情查清楚了吗，子卿要交给程奕鸣的是什么程序？”

符妈妈也轻叹一声，爱怜的伸手，

她浑身蜷缩着，不时张望等待，好像一只被丢弃的……流浪狗。

有他帮忙，她根本不可能还能和女孩换裙子。

“我有点不舒服，但有个试镜必须去，我又找不着人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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