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吧!恶心的贵族,我宁死也不想和你有任何关系!” 又一位被束缚的混沌邪神,顺带着那些奸奇的国度内的手下也被尤歌的存在吞噬,被混沌红印吸收,如今的混沌国度之内就只剩下纳垢唯一的不同存在了。
这是重生之后的晦植,一个将自己的过往完全舍去,全身心投入在米戈科技技术之中的、新的晦植。 “鳞甲属性,当初在面对不少异类的时候其实也见识过,相比收录的那些异类,其实也体现过类似的属性。但是实际上这也并没有太大的意义,棺在我的主观意识下为其定义为鳞甲属性,但实际上若是换成其他的宿主,就可能是甲片、尖锐皮肤、小型生体护甲等等的说明了。”
而且就算是纳垢存在的那股新的力量又如何,大角鼠走的时候说的那句话可是让奸奇更加的感到恐怖,对方到底还藏了什么神秘的手段?! 齐瑞塔人,复仇者,法师,异类,亚特兰蒂斯人,以及从噩梦之城之中走出的居民全部都在这一瞬间感受大了来自法克尤的意志的绝对碾压。
谁会让自家的地盘上出现不可控的存在呢? “真是让人怀念的气息,那个家伙呢?死了吗?”
转而继续之前被打断的想法,尤歌则转到了自己手下的身上。 “兰瑞莎呢?他们之间的关系恐怕超过了一切。”
没有痕迹留下,没有信息留下,甚至都可能不是真实存在的东西,对于不知道的人来讲不就是虚假的存在吗? 这一次那些治安所的队员们也都对准了法克尤,那些惨死在法克尤疯狂之中的人类景象让他们彻底对法克尤没有了一丝丝的好感。
格鲁王卡瑞尔略微关注了一下此时尤歌麾下的变化,转而在心中有所念想之后,催促起了尤歌。 大部分的王者都松了一口气,若是哭骨山脉的每一个区域都是那般的情况,对于他们来讲就真的是需要考虑是否提前撤离了,毕竟一位神灵发威,可不是用多大的范围来计算的。
刀随心动,就在即将靠近法克尤的瞬间,那挥刀之人的手就那么毫无预兆的突然停了下来。 皮克尤大嘴一张,尤歌和他的联系之中也倒映出了一个信息无限的世界,这种向内的无限,让沉入其中想要了解的皮克尤仿佛迷失了自我一般,不断的开始下坠,穿过每一个他以为是极限的极限。
“好骚的娘们,真能勾起老子的火焰。” 噩梦之城开始波动,中心为噩梦祭坛预留的位置上也出现了熟悉的祭坛存在,一圈圈的潮湿气息从其中释放,无数的潮汐浮现于噩梦之城之中。
无声之中,尤歌隐去了自己的存在,法克尤心中有所计较就好,只是歇斯底里的疯狂和无所畏惧的依仗神灵,那样的化身或许只能还一种角度来看待了,成为某种时刻不可缺少的牺牲品了。 而紧随着尤歌本身的恶在和超限的恶开始呼应平稳,那地狱星对于四周肉团的也开始了忍俊不禁的吞噬,一个个的开始被他的触手卷入自己的体内。
是的,尤歌也玩的差不多了, 欲念瞬起,法克尤心中对于王城的那些人类自然是有着自己的想法,自己的艺术还需要一些人来欣赏,噩梦之城的存在还只是刚开始,马上还有更加精彩的东西等待着他来为王城的人类展示呢!
“等等...能量...” 阿克曼深呼吸了一口气,在忍俊不禁之中终于说了出来,战争、灾难、高尖塔、贵族,等等一切...完全可以拼一把,就像是治安所的那位,阿克曼如今很肯定,他们之间必然有着更多的秘密交易,更多的不为高尖塔存在所知的秘密交易。
“不对!不对!确实是不对!到底哪里不对!” “你怎么不行?”
“想来也是必然,这样的力量在完整的展现下,就像是记载在一般之上的关于神灵力量的描述,它们存在,它们有联系,它们甚至会成为别人掌控的一部分,强大弱小都是其不可缺少的表现。” 王城上空之中终于不是那么的平静,在三四道身影升空之后,索菲亚转发的消息也被传递到了智者的心中,伴随着王城外的防护罩变得更加厚实,整个王城内彻底被隔绝了开来,甚至正门口的负责建造房屋进出运输材料的机械人也全部被搁置在了一侧。
“阿克曼大人,您真的想和我们合作做吗?”,殊不知,关注着一切的尤歌,在这王城风雨的信息交汇之中早已将一切都观测了起来,那不断的纠缠到鼠人身上的信息流,蜂拥的在他的感知内极速流入。 “吾神,山城内的人类都是被鼠人记录的,失踪老死以及来自于王城哪方的势力信息都有着真实的核对。目前...并没有任何的人类愿意在山城内停留过久。其外的就是主动参加兰瑞莎大人的角斗场死亡的,那些就只能直接划入死亡了。”
而那最先冲来的便是他们曾经四位之中最为强大的存在,血神恐虐! 旧神之眼,原本的地狱星,这些都是神灵力量能够被普通存在接受的一种表现,一种完整的力量并不只是强大与无法理解,同样它们也有更加匪夷所思另类一面。
“他们...你这是为了?!!” “然后是地底人吗?这群家伙也不亏于我当初赠送那个深寒引擎,这还是很明显区别于无光壶地的东西,在这里确实是可以起到更加绝对的作用。”
是的,等待很久了,这一路上的忍耐和烦躁终于得以宣泄,也不管是否真的可以和艾琳对抗,脚下已然出现了一片深沉的海面。 当然这也是在这种矿石的存在,处于绝对稳定的情况下,他才有能力靠近对方,有机会去观测对方的不同之处。
就是想等等,等等这群存在是否还有什么手段。 可却无有结果的存在下,他们在发现自己这种混乱情况之下,又陷入了自我的挣扎的漩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