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奕鸣的目光掠过严妍和吴瑞安，没有出声。严妍选择了第二种方式。

“改天见了他，我替你谢谢他的不娶之恩！”正好前面是洗手间，她拐进去打开纸条一看，里面写了四个字“实话实说”。

“……在老师心里，你们都是好孩子。”严妍温柔一笑。严妍点头，跟随白雨离开。

“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我和你爸去看电影？”电话里，严妈却心生疑窦。傅云不以为然，“这么大的项目，不能儿戏是对的，你也太心急了。”

“小妍？”白雨叫道，“你不认识这是奕鸣的车吗？”她心里莫名像压了一块大石头，沉沉的，闷闷的，仿佛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齐齐扭过身来，她一米六三的身高，看一米八的雷震需要抬着头。回答她的，仍然是孩子“呜呜”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