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昨天的法国餐厅蜚声美食界,无人不知的话,那么这家粤菜馆就正好相反,除了那么一小部分人,它几乎可以说不为人知。
“老婆没回家呗。”沈越川幸灾乐祸地和穆司爵借火点了根烟,“某人今天身体还没完全恢复为借口,早早就下班回家了,没想到老婆加班了。”
苏简安咬了咬牙,拿着睡衣去刷卡结账。
这是他们最亲密的一刻。
“你傻了啊?有伤口呢!冰什么袋!”江少恺没好气拍了拍她的头,“脸转过来,给你消毒。”
虽然过一会她还是会继续吵,但至少比现在的她听话。
苏简安慢慢的没有办法再挣扎,软在他怀里任由他搂着,耳边只有他和她交融在一起的呼吸,温热的熨帖在彼此的肌肤上。
年轻的女孩子,鲜少有人能把古朴的玉镯戴得这么好看。
“续约的事情你跟经理谈。”陆薄言说,“有什么要求你尽管提出来,公司会尽量都满足你。”
也许是因为痛,她晶亮的桃花眸不知何时氤氲了一层水汽,一副有痛不能说的样子,可怜极了。
可老天就是这么不公平,让某一种人可以轻松无压力的驾驭每一种发型,比如陆薄言。
“你……”
“我这不是来了嘛。先上去了啊。”
苏简安好好一会才过神来,正寻思着怎么和他打招呼才能消除昨天突然而又诡异的尴尬时,他已经面无表情的从她的面前走了过去,头也不回的下楼。
她咽了咽喉咙:“陆,陆薄言?”
陆薄言饶有兴趣的望向迷茫的苏简安:“你怎么知道陆氏十周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