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露西不屑的瞥了程西西一眼,“就你?也配知道我的名字?”
“高寒,酒吧里好像发生事情了?”冯璐璐说道。
“你找璐璐吗?”邻居是个四五十岁的妇女。
那她宁愿不再爱。
“不用了白阿姨,我给你打电话就是告诉您一声,冯璐回来了。”
“孩子,既然你来找我们了,那你就是相信我,我和你叔叔知道,你是个可怜的孩子。但是你的性格却很坚韧,你一个人能把孩子照顾这么好,我们都特别佩服你。”
然而,这一切只是她的臆想罢了。
“不明白什么意思啊,就是高兴啊,高兴不贴切,应该用兴高采烈。”
“高寒,她到底有什么好?她一直在骗你,她找你不过就是看上了你的钱,不过就是想找个男人可以依靠!”
“后来,前夫的爸爸跟我催债,家里的亲戚帮我说和,让我嫁给他儿子。我最后被逼无奈嫁了人,后来他出轨了一个有钱人家的小姐,我就被赶出了家门。”
“嗯。”
再出来时,餐桌上晚饭已经摆好。
“白唐,都是因为我!”这些道理,高寒比谁都清楚。
“哦,可是我习惯了独自一个人。”
一天会有一个人给她做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