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在露台，请你过去。”管家说道。这个秘密，无异于天上一道响雷，炸得她整个人都懵了。

季森卓轻笑：“程家大小姐的事情，我应该帮不上。”他站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去。

“是担心不好跟程子同交代？”季森卓看到了她眼里的犹豫。没过多久，季森卓又睁开了双眼。

她想起来了，记忆中那个对她说“笨蛋”的人就是他。十六岁时的他。符媛儿撇嘴，“你觉得我像没事的样子吗？”

“他们八成是想要录音，你去了之后，告诉她们，录音在我手里。”下飞机的时候，秘书就发现她精神不太好，面色泛着不正常的红意。

符媛儿心头微叹，能在大清早弹这个曲子的，不是特别开心，就是伤心到极点。“不是，就算养个猫狗养时间长了，也有感情。更何况，她跟了我那么久。她是我看着长起来的，最后她跟其他男的在一起，我心里也会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