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苦笑，学姐一片好心，却不知道他并非没有留下东西。随即她收起笑意， “不跟你多说了，我还要回警局加班。”说完她转身就走，似乎慢一点就要被谁抓着似的。

她拿起来翻看，但案卷上的字在她眼里忽大忽小，不怎么清楚……美华的确有些疑惑，“你们应该有专业训练场吧，怎么来这里训练呢？”

这一次，祁雪纯可以断定，他的失落，是因为欧老一死，研发经费就没有着落了。“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纠缠，真的会这么无可奈何吗？”祁雪纯问。

蒋奈摇头，“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我跟你说过，我爸曾让我出国留学，逃离我妈的掌控……但这两天我想明白了，从小到大，那些我妈强迫我做的事，都是我爸对我说的。”杨婶暗中咬牙，她很紧张，但又在紧张之中安慰自己，不会有事。

程母催促：“申儿，你快答应啊。”但警察问话，她不能不回答，“莫子楠很好……我也不知道我们能不能算是朋友。”

她挂断电话，关键时候谁的电话也没空接。司俊风脚步微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