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怔了怔，忍不住“噗嗤”一笑。

她毫不犹豫，“淤血在脑子里已经小半年了，不差这一刻。”

也不是完全的怒气，似乎还夹着一些气恼和伤心。

“医生，您乱说话不负法律责任的吧。”门口响起冷凉的嗤笑，司俊风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

“莱昂。”她回答。

他看向天边的远山，那里似乎有一处发光的轮廓，但终究黑茫茫暗惨惨看不明白。

程申儿已经哭了。

“不说她了，”祁雪纯拉回思绪，“你说如果我们把逛街任务指标化，会不会没那么无聊？”

他的手下有各国雇佣兵，以及软件安全工程师，他们的服务对象小到富豪私人保镖，大到各国政要的安保。

如果是这样，的确更加麻烦，“祁雪川……怎么会知道这件事？他为什么要打听这件事？”

她诧异的圆睁美目，使劲点头。

“这样对方做贼心虚，就会在网吧附近鬼鬼祟祟，到时候我们就知道他是谁了。”

虽然只有他们两个人，但毕竟是公共场合，她会觉得自己像被剥开了似的……

“不是，”祁雪纯回答，“刚才只是意外情况，平常他再忙，也会腾一和阿灯留意我的电话。”

更何况她们还都是往死里打。

“谌小姐。”祁雪纯赶紧将她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