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白雨，好多人都有点懵。

忽然，她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于辉。

“我怎么了？”她环视四周，自己置身病房中，只有吴瑞安一个人陪着她。

“别惹我生气。”他的声音有些紧绷。

“客户姓程。”

“爸，您怎么样？”严妍心有愧疚。

严妈冲她一摊手，她爸是中途回来的，还抢了严妈的手机，让她没法通知严妍。

严妍微笑着依偎在他身边，没有否认，就是承认。

符媛儿陪着她过去，一边说着这两天发生的事情。

“打他，打他……”尖叫声和怒吼声排山倒海的冲击着她的耳膜，她闭了闭眼，才适应了里面刺眼的灯光。

今天她带给他的欣喜，比站在楼顶那一次更大。

可她开心有什么用，如果他的额角留个疤，她这辈子都要愧疚了……

“严妍你不要自作多情……”

“骨头长得不合缝，或者位置不对，我都会成为跛子。”他回答。

“贵不贵对我来说没所谓，”吴瑞安撇嘴，“这小样学坏了！”

说什么胡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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