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奕鸣明白了，“你是来套话的，”他可以说出来，“符家公司所有的股权转让协议，是不是都在你手里？”

兴许是习惯使然。

“子同来了。”符爷爷的声音在门口响起，“你来得正好，生意上有点事，我正要跟你说，你来我的书房吧。”

却见程子同眼底又浮现起一层笑意。

今早又听到他和于靖杰打电话。

丽泉在A市数一数二的高档，一般请客或者谈事才去。

“债权人能和债主讨价还价？”他冷冽的挑眉。

“程子同，程子同……”她轻唤两声。

“符记者，你就上车吧。”郝大哥劝道。

“我……这不是刚好赶上了吗！我这还专程来谢谢你！”

“她知道了也没法改变事实，”她却回答得很认真，“何必多此一举？”

闻言，程木樱就像泄气的皮球，懒懒的坐下了。

月光下她在水中畅游的身影如同一条美人鱼，早已唤醒了他深处的渴求。

晚上十点过后，酒吧开始喧闹起来。

“我累了，”她收回目光，对季森卓说道：“我去看看妈妈。”

熟悉的声音传来，带着嘈杂的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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