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摇头:“死亡时间是一个多月前,河面结冰大概是一个月前,这其中的时间足够尸体浮上来了,怎么会等到现在?”
“咣咣”几下,门锁被砸开。
严妍明白,像傅云那样的,场面上的事处理得却也是井井有条。
没了遮掩,那只拿着砖头的手只能悄然放下。
见程俊来又惊又恼,严妍目光如炬,“难道你女儿的前途,还比不上你手里那点股份?”
房间里其他地方也没她的身影。
白唐点头:“欧太太是做什么工作的?”
“严姐你先忙着,我还有一个小艺人也在这里拍摄,我过去看一眼马上回来。”
“你刚才想说什么?程奕鸣不让你说的话是什么?”严妍开门见山的问。
“白队,我申请亲自审问袁子欣,”祁雪纯再次提出要求,“有些问题,只能袁子欣才能解释。”
来酒吧玩嘛,又喝得烂醉,应该是默许了某些事情的发生吧。
又说:“我有一个直觉,那个人的身份,就是严妈想说,但被程奕鸣阻拦的那句话。”
“在嫌犯没确定之前,任何人都有嫌疑。”
最终,严妍住进了一间宽敞明亮的房间。
走廊拐角处,祁雪纯探出脑袋来,注视着白唐的身影。
今天她一定被吓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