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哪怕是在睡梦中，萧芸芸也会叫出他的名字吗？ “臭小子。”秦林笑骂，语气里却全是欣慰，“我是你老爸，都没见你这么为我考虑过。还有啊，我提醒你，如果你韵锦阿姨心软，那我二十几年前输给江烨，二十几年后我儿子又输给江烨的儿子。哎，这个……”

第二天，私人医院。 他压根没想过，这件事也许和萧芸芸有关。

萧芸芸眨眨眼睛，大大方方的承认：“是啊。” “混蛋！”

洛小夕的笑声里透着由衷的高兴：“是啊！” 捅破喜欢沈越川的秘密时，她确实是冲动的。

“呵，当然是听从你的建议，好好利用你。” 别的方面，沈越川或许让人挑过毛病，但这是他第一次在工作上这么不负责，Daisy倒不是很生气，更多的是意外。

穆司爵冷峻的脸上罕见的出现疑惑：“除了这个，他们还有什么事？” 萧芸芸依偎在沈越川怀里，不经意间往二楼看了一眼，看见苏简安站在窗户前，正微微笑着望着他们。

“……”许佑宁仍然无动于衷。 这种事发生在她身上，听起来……怎么那么魔幻呢？

他维护林知夏，相信林知夏，这对萧芸芸来说都不是最大的打击，因为她知道真相，她知道自己是清白的。 她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萧芸芸一步跨到沈越川面前，直接挡住他的路：“宋医生说了，叶医生是女的，你怎么会认识？” 得知沈越川和林知夏“交往”的时候，她也哭过，但那时更多的是心痛。

萧芸芸就这样不管不顾的豁出去，亲身挑战世俗的规则。 可惜，无论是梦境还是现实，她都没能找到穆司爵，遑论听到他的回应。

然而，穆司爵并没有马上同意许佑宁的提议。 “我还要去办点事。”沈越川柔声哄着萧芸芸，“你想吃什么，先叫外卖，让楼下的保安阿姨给你送上去。”

苏亦承沉吟了片刻才作出决定：“告诉姑姑吧。越川和芸芸的事情，如果我们早点告诉她，后来的舆论风暴，越川和芸芸根本不用承受。越川病了，我们更应该告诉她。” 离开餐厅的时候，他收到萧芸芸的信息，第一反应是不可思议萧芸芸怎么那么笃定，他一定会给她送饭？

许佑宁冲进浴室，用冷水洗了个脸，终于冷静下来。 萧芸芸活了二十几年，遇到过的最大困难，不过是选择专业的时候，和苏韵锦意见分歧。

“妈……”萧芸芸突然哭出来，“对不起。” 虽然这么说，但她的语气是满足的。

一向能言善辩的洛小夕，在这个时候就像舌头打结了一样，不知道用什么样的语言描述整件事。 那个退休后一直研究某种罕见遗传病的脑内科专家，她在私人医院养伤的时候，无意间看见过他和沈越川聊天。

当初，苏韵锦失去江烨，又不得已遗弃了沈越川，如果她没有答应过江烨她会好好活下去，或许她早就寻死了。 “……”

萧芸芸笑了一声：“你不敢承认的话，我确实不能逼你。” 看着她骄傲却不自满的样子，沈越川感觉如同有一只毛茸茸的小爪子挠着他的心脏，不一会，他整颗心都变得温暖而又柔软。

真的是，不怕流氓强大，就怕流氓坦白。 那个傻乎乎的手下不知道穆司爵为什么放走康瑞城的人，但是沈越川太清楚了穆司爵是要利用康瑞城的手下给康瑞城传话。

康瑞城挂了电话，冲着许佑宁笑了笑：“这种事，我们不是很有经验吗？” 现在她已经知道真相，她至少应该去一次他们的坟前，告诉他们，她被萧国山和苏韵锦照顾得很好，请他们放心，也原谅萧国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