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队,”她需要求证,“我能破这个案子,司俊风的功劳很大吗?”
刚才在司爸面前帮她争取机会。
“我没在意,我刚到派对没多久,七点多吧。”
“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马上离开饭桌,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祁雪纯分析,“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在桌上,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在爷爷手里?那更不可能偷到。”
她的语调充满讥嘲,“再说了,之前你破的那些案子,哪里没有司俊风的身影?”
白唐皱眉:“这就走了?怎么说我也是主人,连个招呼也不打!”
程申儿跑上甲板,瞧见祁雪纯拿着一只小小指南针辨明方向,不禁好奇:“你要去哪里?”
她不由地浑身一僵。
祁雪纯嫌它太张扬所以没戴,竟然被她翻出来了。
跟秘书说什么都不管用了,他必须亲自跟程申儿谈。
她期待的看着司俊风,希望能得到一句夸赞。
答案……那是司俊风永远无法启齿的东西,永远不会有除了他的第二个人知道。
与美华分别后,她没有立即离开,而是将跑车开到街角。
“错,假牙。”
上午九点半,他们来到拍照的地方。
“警,号8211。”纪露露用恶毒的眼光扫过祁雪纯的警,号,“你刚当警察不久吧,我告诉你,你的警察做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