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他冷冷的挑眉。符媛儿心头咯噔了一下，怎么程总下班那么早，这才几点就跟女朋友约上了。

她什么话都没说，只是捂着肩膀的动作，以及抽嗒的模样，使她看起来格外的委屈。刚才医院护士拦着她不让进来，但她知道爷爷肯定还没睡，果然，爷爷还在处理公司的文件。

她第一次来这里！子吟眨了眨眼，“你在写程奕鸣的故事。”

她伸了一个懒腰，慢慢的收拾东西离开报社。这男人好奇怪，明明早上还对她甩脸，这还没到晚上就开心了。

程子同没说话了。“于律师，”符媛儿冷着脸走上前，“不只程子同，我也来了。”

符媛儿明白自己应该拒绝的，不是因为程子同，而是因为她没法给季森卓任何承诺。“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