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芸芸带来的早餐,沈越川哪有不吃的道理,立刻就起身跟着萧芸芸走到了餐厅。 “好,那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萧芸芸放下手,睁开眼睛,一本正经的对着手机说,“当时参加婚礼的有几百人,可是除了我表哥表嫂,我唯一熟悉的人只有你。当时,我表哥表嫂都在外面忙,也就是说,我唯一可以求救的人也只有你。这样一来,我会叫你的名字,是不是就不奇怪了?”
“你先听我说完。”苏韵锦喝了口咖啡,“我要的是他从小到大的资料,包括他在哪里出生、哪里长大、在哪里就读什么学校、成长过程中经历过什么大事、血型生日等等,统统都要。” ……
可康瑞城的一句话,毁了所有。 不够?
“我……我说的是真的!”萧芸芸都觉得自己的辩解苍白无力。 这个答案,也许是因为有心理准备,沈越川一点都不意外。
苏韵锦捂住脸,泪如雨下。 她哭得委委屈屈,仿佛被全世界联起手欺负一样,闻者心伤,听者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