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掌很硬,也很凉,祁雪纯不禁从心底打了一个冷颤。
他看上去非常疲倦,脸色透着不正常的潮红。
而走廊的前后两端,中间都有楼梯,白唐来到中间的入口处,将自己想象成当晚的程申儿,一步步往程奕鸣的卧室走去。
“至少现在不需要。”祁雪纯转身要走,又被司俊风叫住。
祁雪纯睁圆了双眼。
在场的人一听,也觉得严妍说得有道理,这件事情不简单。
管家轻声敲开了程奕鸣的房间门,他根本没有在睡觉,而是处理了一些公事。
“你少唬我,”严妈轻声一叹,“姑娘啊,有些事是注定的,只是它发生的时候恰好让奕鸣撞着了,你不能因此怪罪奕鸣一辈子啊。”
“那晚在公司过夜的呢?”祁雪
“他没得选,如果不消除这些痕迹,他非但没法将首饰脱手,迟早也会被我们抓到。”白唐说道。
白唐笑了笑,不以为然:“干咱们这一行,会碰上千奇百怪奇形怪状的人,这才哪儿跟哪儿啊。”
“今天看到祁雪纯的事,你是不是害怕?”然而他问的是这个。
严妍表面镇定,心里已翻开了锅。
“朵朵,李婶真和你一起来的?”她刚去外面转了一圈,哪里有李婶的身影?
“我们询问你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说出这一点?”祁雪纯追问,“你想隐瞒什么?还是你想误导我们,认定欧飞才是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