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我有些累了,我想
记忆中从来没有男人这么温柔的对她说过话,她小时候,在爷爷那儿也没这样的待遇。
符媛儿拉上程子同的胳膊,二话不说离开了病房。
她接着说:“我怀疑是于翎飞干的。”
“你找我爷爷干嘛,”她有点着急,“我爷爷在医院养病,受不了刺激的。”
“他们会不会喝多啊?”另一个太太加入了两人的谈话,忧心的往饭桌上看了一眼。
“我有一种……终于有地方收留我的感觉。”符媛儿往柔软的沙发上一坐,深深吐了一口气。
“热。”他丢下一个字,起身往浴室走去。
符媛儿盯着程子同手中的毛巾,“程子同,你别给我擦脸啊,我谢谢你了,咱俩不需要这么客气……”
接着,她又说:“她心里不爽快,就可以这样做吗!她仗着自己有点本事,就能肆无忌惮的害人吗!”
他手底下那么多员工,谁在生活上还没有一个困难了,他还能都带到程家去住?
符媛儿的意思,这段往事必须写进采访稿里,至于是励志还是狼心狗肺,那就见仁见智了。
“喂,结婚证找着了?”她跑过去问。
这一刻,她满脑子都想着,等会儿见面了,她该怎么跟他说话,会显出她吃醋很严重。
小朋友这才收起了眼泪,再次发动车子,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