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饶有兴趣的勾起唇角：“你看出什么了？”

许佑宁冷冰冰的盯着穆司爵：“我不信你是为了我外婆好。”

苏亦承揉了揉太阳穴，皱着眉：“怎么样你才肯把这段录音删了？”

回到车上，陆薄言才打开档案袋。

她有着出色的记忆力，早就将王毅的模样刻在脑海里，进酒吧没多久就把人认出来了。

穆司爵深深看了许佑宁一眼，目光中饱含危险和警告，许佑宁耸耸肩，潜台词俨然是：就你，老娘没在怕！

穆司爵微微蹙了一下眉：“如果……”

许佑宁选了前一件，后面那件他自认hold不住。

这种剥皮拆骨的痛持续了整整半个小时，到最后，许佑宁已经浑身被冷汗湿透，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模糊糊，她什么都记不起来，什么都无法思考，脑袋就像尘封已久生了锈的仪器，喉咙连最简单的音节都发不出来……

苏亦承沉吟了半晌：“我可以答应你，但有一件事，你也要答应我。”

康成天走后，康瑞城按月往茶馆老板的账上打钱，要求他继续开着这个茶馆。

穆司爵蹙了蹙眉：“跟我进去。”

这几年来他和陆薄言忙得马不停蹄，平均下来一年365天每天工作超过12个小时，身体多多少少已经出现一些小毛病，比如陆薄言就落下了胃病。

又或者，他早就确定她是卧底了？

半个小时？

替穆司爵开车的阿光一边留意路况，一边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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