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拒绝了,接下来苏简安根本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陌生人?”陆薄言的脸瞬间阴沉得像风雨欲来,他圈住苏简安的腰一把将她禁锢入怀,“我们结婚快要一年了,你还对我哪里陌生,嗯?”
虽然没有流血,但伤口还是被金属擦破了皮,喷雾一喷上来,舒服的清凉和刺痛感就一起袭来,苏简安咬着牙愣是连哼都不哼一声,只是用手护着伤口。
洛小夕明白了,方法是苏亦承想的,他不愿意承认自己也有这么一天,所以不说。
等到外婆再度睡着了,许佑宁才离开病房,她已经冷静多了,阿光灭了烟上来问她,“没事吧?”
“等这次的事情处理好,带你去法国。”陆薄言说。
苏简安听得满头雾水:“好端端的,你跟我道什么歉?”
不知道等了多久,房门终于被敲响,洛小夕跑过去猛地拉开|房门,也许动作实在太快,苏亦承的脸上掠过一抹愕然。
等了一会,苏简安拿走他额头上的冷毛巾,给他贴了一片退热贴,又拿过电子体温计测量他的体温39度。
“我傍晚见过简安了。”苏亦承说。
可现在看来,他压根没吃。
这一觉就像睡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他好像一直在睡觉,又好像一直在做梦。
回到家,苏亦承递给苏简安一张邀请函,说:“一个朋友举办的圣诞节酒会,去凑个热闹当散散心吧,别每天晚上都闷在家里。”
回到家先做的就是放水洗澡。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苏亦承问。
不送洛小夕回家,他就可以做一些想做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