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申儿就算想伤我，也得有那个本事。”她冲他笑。司妈也明白，但她不知道该对祁雪纯说什么。

“他们知道了？”他反问。“我说了，你说的话我再也不当真了。”

他给腾管家打了个电话，得知祁雪纯没回去，马上猜到她来了这里。祁雪纯开门见山：“你都看过我的病历了，当然认得我。”

祁雪纯没转头，听声音就知道是章非云。电话响了三声后，那面接通了。

一叶吓得连连点头。他的脸上还带着昨晚残留的餍足……想到昨晚，他又有点不受控制。

“祁三小姐，这话从何说起？”一人瞪住祁父：“祁总，我们陷害了你吗？”牧野感觉她的身体在不住的颤抖，“段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