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所以留下来,是想借吃饭的空挡,从他这儿问一些有关江田的消息。
祁雪纯一动不动,冷静的看着他,心想,他的生气是懊恼自己乱七八糟的事被父母发现,还是担心自己的某些秘密被戳破?
杨婶喘着粗气:“我……派对当晚,我去老爷书房,看到倒在地上的袁子欣,她很痛苦,似乎遭受了什么折磨,又像处在疯癫之中……”
次日清晨,春雨绵绵,温度一下子降了许多。
“祁雪纯,你别喝了,你倒是说说你查到什么了啊?”
“所以等你长大了,你就处处和姑妈作对,把她气得自杀!”司俊风冷声道。
祁雪纯摇头,“我不敢保证你一点事都没有,但法官做判决之前会考虑到很多因素,你为什么要杀人,这个很重要。”
但是呢,姨奶奶又说了,必须要等到今年司云的生日,才会让律师过来,将正式的继承文件交给司云签字。
“我没有等你回来,”她赶紧解释,“我不小心睡着了,刚醒你就回来了。”
祁雪纯抱歉的抿唇,“不好意思……”
话没说完,她的一只手被他紧握住,“你现在被暂时停职,今天你也不是查案,就当我们一起游河。”
随着他的离去,机要室的其他人也散去。
他给司俊风妈妈打了电话,对方说会劝蒋奈回来,但两个小时过去了,门外却始终不见踪影。
“你不帮忙才好,帮忙是小瞧我!”祁雪纯轻哼,“下次记住当一个围观群众就行了。”
莫小沫去睡了,祁雪纯却迟迟没有睡意。
“你是在可怜我?”程申儿问。
渐渐的,就产生了很多新的问题。“程秘书?”助理上了车,陡然瞧见程申儿到了车窗边。
白唐目送她的身影离去,轻吐一口气,他的激将法算是成功了吧。说完,她扭身离去。
“我……跟你们拼了!”蒋奈抓起背包便一顿乱甩,双手却立即被抓住,她像一棵被拔起来的树,被人朝前拖去。“鹿晨集团,姚启然……你们谁给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警局办公室里,白唐对着报告问道。
“就这么一瓶酒,今晚你不会醉。”祁雪纯听明白了,三表叔有盗窃标的的嫌疑,而三表叔又是司爷爷要求留下的。
祁雪纯听明白袭击者郁闷的低下头,他不走运被警察活捉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被迫吃满嘴的狗粮……
“……这个场合你也开玩笑。”祁雪纯从心底感到无奈,明明知道是怎么回事,却什么也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