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我以为你找我,是要跟我聊芸芸的事。”沈越川毫不掩饰他的惊讶,他就是有天大的脑洞也想不到,苏韵锦居然是要跟他聊他手上那个伤口。
萧芸芸没有上当,绽开一抹灿烂的笑:“你为什么还要追问?我看起来真的很像有事的样子吗?”
A市的商场,除了陆薄言,最令人忌惮的就是苏亦承了,大概没有几个人敢在他的婚礼上闹事。
洛小夕自诩见过世面和hold得住大场面,但此刻,苏亦承这样专注的看着她,捧着花向她走来,她还是没出息的心跳加速,心脏几乎要从喉咙一跃而出。
“……”果然是这样。
穆司爵曾经问过她,为什么真的相信他是害死她外婆的凶手,为什么她认为他做得出对一个老人下手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
十几年前,他失去母亲,一度痛不欲生,那种剜心般的疼痛,他再也不想尝试第二次。
他微微扬起唇角,坐直身子,手上的杂志还保持着翻开的样子。
周姨太了解穆司爵了,没再说什么,扶着他穿过院子回房间。
第二天,苏韵锦回学校办理暂时休学。
沈越川颇为意外:“你吃这些?”
这一天,距离苏亦承的婚礼还有五天,最激动的人不是苏亦承,也不是洛小夕,而是苏简安,然而最郁闷的,也是苏简安。
萧芸芸抿着嘴角沉吟了好一会,缓缓的说:“我觉得我对沈越川不是喜欢。”
沈越川摸了摸萧芸芸的脑袋,像是叹了口气:“大面积烧伤,惨不忍睹,怕你晚上做噩梦。”
洛小夕紧紧握|住苏亦承的手:“我知道你现在很难过。”
看见沈越川的第一眼,她差点忍不住冲上去,询问沈越川的家世历史,问他是不是当年那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