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叶妈妈叹了口气,过了片刻才说,“我们家落落走了。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离开我。刚刚飞机起飞前,她打电话回来哭得伤心欲绝,我真想叫她回来复读一年考G市的大学算了。”
穆司爵眯了眯眼睛,端起整个果盘朝着阿光砸过去。
许佑宁一下子猜到宋季青的用意:“你是想一个人向叶落妈妈坦诚?顺便把四年前的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
“对不起。”阿光歉然道,“我连掩护你走都做不到。”
许佑宁只好放出大招,说:“司爵既然跟你说了,不能让我接陌生来电,他一定也跟你说过,不能让我离开医院吧?”
“嗯。”苏简安看着穆司爵,“怎么了?”
叶落光是想到妈妈那句“让他把牢底坐穿”,就觉得害怕,始终不敢松口告诉妈妈,她和宋季青已经交往将近一年了。
但是,万一孩子遗传了他的病怎么办?
“落落,你是在害羞吗?”校草宠溺的笑了笑,“没关系,我可以理解。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了,你可以大胆的告诉我,你要当我女朋友了!”
陆薄言圈着苏简安的腰,下巴垫在苏简安的肩膀上,轮廓贴着她的脸:“昨晚睡得好吗?”
“我以为你喜欢梁溪那种类型啊。但是,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变成梁溪那种类型,所以”
既然时间不多,那就在仅剩的时间里,好好感受对方吧。
宋季青看见许佑宁这样的笑容,脚下的步伐都轻松了不少:“早。”
他第一次这么莽撞而又失礼。
“要参加考试,你还不好好保护自己!”叶妈妈很生气,但更多的还是难过,或者说是对女儿的心疼,“别想了,先做手术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