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总，”助理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程家人又来公司了，说什么也不走。”

严妍能将申儿送进这样的培训班，一定也费了不少心思。

闻言，众人都是心头一震，都不约而同想到了一个可怕的后果。

“上次任务失败，露出的马脚也很多，”男人继续说道：“在吴瑞安的手段下，你以为齐茉茉是凭什么没把你供出来？”

程申儿脸色苍白的点头，双手却在祁雪纯看不到的地方攥紧成拳头。

“严妍，你会后悔的！”对方甩头离去。

司俊风勾唇轻笑：“你跟程申儿关系很好？”

“我们卖了股份没错，但我们没把股份卖给程皓玟。”

严妍眸光转动，“雪纯，其实我感觉得到，程奕鸣还有很多事情瞒着我……”

但严妍感觉奇怪，秦乐的表现不像一个老师，倒像一个……侦探人员。

他骗她的，昨晚她虽然对他又抓又咬，他都忍住了。

程奕鸣较劲。

然后，她明白这个药的功效在哪里了，能让你饭后马上排空……

“女孩子嘛，总有些心事，”严妍说道：“我问过医生了，她各方面的身体检查都没问题。”

经历过那么多大风大浪，听到别人想自己死，严妍已经无所谓了。

“我跟了程申儿一个半月，”祁雪纯回答，“她的生活已经恢复正常，正在准备出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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