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玩按天收费，她一个月出来两三次，一次收费十万到三十万。钱来得容易，所以不管了陪什么男人她都愿意，只要对方给钱痛快。

“所以呢？”

果然，几分钟后到了一个男人。

“我也不知道，”子吟回答，“有好多车，他们都围着我。”

疑惑间，他的社交软件收到一个消息，对方头像赫然是于翎飞。

“我进去休息室找你之前，先见了你那位敬业的秘书。”

看着她的身影渐渐隐没在黑暗之中，季森卓忽然想明白了。

她踱步至码头的栏杆边上，又再度转身，这次差点撞上一堵肉墙。

所以，符媛儿刚才的犹犹豫豫都是装出来的。

说完，他继续往前走去。

她将程子同想要的“证据”交给程奕鸣，让程奕鸣保她，恰好证明了她心里发虚。

“是担心不好跟程子同交代？”季森卓看到了她眼里的犹豫。

符媛儿弄不明白了，程子同这是在……怀疑子吟？

她以为那边信号不好，但一会儿后，那边清晰的响起了一个放下听筒的声音……

“我不会下海去抓水母的。”

小泉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又开始不动声色的圆回来，“有一次程总看中老程总看上的公司，只用了两天就将公司拿下来，丝毫没有给老程总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