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欲哭无泪,江少恺这损友是赤luo-luo的在加深她的焦虑啊! 吹灭了蜡烛,陆薄言就要切蛋糕,却被苏亦承拦住了:“按照程序走的话,这时候应该有一个许愿的环节。”
太久没有这样自然入睡了,以至于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苏亦承一度怀疑自己是做梦。 “这种情况很难得嘛。”苏亦承身边的女孩笑道,“要是以前,她肯定要上来奚落我一顿,或者找你麻烦吧?看来那件事真的改变她很多。”
陆薄言前所未有的听话,放下药喝了口粥,苏简安清楚的看见他皱了皱眉,她也尝了口粥,味道很一般,难怪陆薄言嫌弃。 虽然从未说过,但他无法否认,苏简安认真起来的时候最迷人。
苏简安只是“噢”了声,看着陆薄言的修长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心里突然有股说不出来的滋味。 没错,从小到大,他一直都在骗她。
她一向嗜睡,但这一觉,好像要睡到地老天荒一样,醒来时恍恍惚惚,感觉自己好像睡了很久,又好像只睡了几个小时,分不清今夕是何年。 “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怎么猜?”
水很快就买回来了,是苏简安很喜欢的一种果汁饮料,陆薄言拧开瓶盖递给她,她喝了几口解了渴,发现陆薄言没给自己买:“你不喝吗?” “刚刚到的。”苏简安指了指刚才拉着陆薄言去‘放松’的男人,“我认识他太太,很贤惠,保养得也很好,一门心思都在丈夫孩子身上,唯一的爱好是周末的时候和朋友小聚打几圈麻将。”
更令她惊喜的是,雨后太阳乍现,天边挂着一道彩虹。 实际上,被蒙在鼓里的洛小夕悠哉得不得了。
陆薄言看了看时间:“八点直播,我们还有一个半小时。” 洛小夕虽然收敛了,但惹到她,她还是那头骄傲的会咬人的小狮子。
他肯定不知道那个关于摩天轮的传说,苏简安的小拳头落在他的背上,仰起头:“你不懂,不许再提了!”她主动的次数屈指可数,这次一定会被陆薄言抓住机会当以后的把柄。 苏简安看出去,第一眼还只是觉得那个男人有些眼熟,等想起来她是谁,她的背脊蓦地一凉。
“去你的!”洛小夕推了推Candy,“现在我连婚都不想结,孩什么子!” 另一边,陆薄言和苏简安不到二十分钟就回到了家。
“几个意思啊?”洛小夕不服了。 “当然不一样。”洛小夕扬起僵硬又公式化的笑容,“我是倒追的你嘛,跟她们哪里一样?”
河的一边是二十一世纪的现代化建筑,林立着商厦和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便利商店、很好的结合了商务和休闲的咖啡厅,穿梭着忙碌的都市人。 他的带着温度的气息烫得苏简安的肩颈痒痒的,不由得推了推他:“陆薄言,你属小狗的啊?”
所以最后,他选择放开苏简安。 A市有一个区是老城区,古老的城市母亲河从老区的中间蜿蜒而过,像一把利刃把时光分割成两半。
陆薄言的手圈在苏简安的腰上。 苏简安心虚的低下头,陆薄言说:“我不小心扯到伤口。”
说完,龙队长向队员宣布行动,数百个人就分散开来,冒着风雨从不同的入口渗入了荒山。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故技重施的压住苏简安:“简安,我看你是在点火。”
苏简安看着他,心跳还是会不由自主的加速。 “闭嘴!”洛小夕挥着刀冲向秦魏,“秦魏,从此后我们当不认识吧,不然看见你,我一定会想杀了你!别再说我是你朋友!”
陆薄言微微挑了一下眉梢,摸了摸苏简安的额头:“还晕吗?” 她“咦”了声:“徐伯不是说把行李送回你房间了吗?”
苏简安蓦地清醒过来,推了推陆薄言,却推不开,陆薄言按着她深深的吻了几下,才终于松开她的唇,也是这个时候,车厢门被从外面打开了,管理员阿姨目光毒辣的望着他们,不知道在埋怨他们什么。 现在她身上还是套着苏亦承的衬衫。虽然他的衬衫不短,但是她的海拔也不低,一不注意衣摆就会卷起来,苏亦承在旁边的话,到时候就不止是尴尬那么简单了。
但她没得意多久就对着鱿鱼犯了难她不会切刀花。 aiyueshuxi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