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出一个精工木雕的盒子。 她起初以为,颜启大气明事理,事过多年,他们都成熟了,但是怎料,他愈发的过份,不知分寸。
“哈?报应?什么报应?你在说我吗?我可是受害者。我有没有报应,我不知道,但是你有,你的报应就是我。” “进去看着他吧,听说他在Y国养了三个月,如今又受了伤,他的身体想必也很虚弱。”
他折磨她,侮辱她,使她越发的不自信,使她只能依靠他。 她不会辜负云楼的担忧。
“嗯。” 而在面对自己时,她又表现的那么客气与疏远。
可是当颜启走后,她才苦恼的敲脑瓜,她激动个什么劲啊,看来是被他看穿了。 穆司神紧紧蹙起眉,他回忆着当时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