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先生，你能介绍一个其他的优秀侦探给我，不隶属于季森卓公司的吗？”“但扳倒慕容珏就简单得多，”季森卓继续说，“因为她这一辈子做过很多出格的事，只要有证据，让她晚节不保在监牢里度过都有可能。”

她眸光一转，“有点头晕，你抱我上车吧。”程奕鸣皱紧眉，问道：“太奶奶怎么跟你说的？”

“程总一定很忙吧，”季森卓接话，“我们不打扰了。”她以为是朱莉带着符媛儿回来了，转头一看，却见走进来的人是程奕鸣。

不过她产检时见过大腹便便的准妈妈，就算四肢仍然是瘦的，但也浮肿得难看……程子同故意顿了一下，“我的意思，每一个今天都会做到。”

她做出可怕的猜测：“子吟是不是已经见到于翎飞了……她一定有办法让于翎飞交出账本，但我就怕她们撕破脸，惊动了慕容珏……”儿承认自己被打动了。

“听说符小姐想询问一点关于于总的事情，所以于总派我过来了，”对方接着说：“符小姐，您有什么问题就问我吧，我跟在于总身边十几年了，对于总的大事小情，我都十分了解。”符媛儿一愣，没想到他能说出这么一句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