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国山呷了口酒,看向坐在沙发上的萧芸芸,目光中隐隐露出一些担忧。 “七哥,是我。”阿金倒是没有太多顾虑,直接说,“我有事情要告诉你。”
她不得不承认,有些人,不用靠脸,只要一双眼睛,就能让人失去理智。 想着,萧芸芸几乎是哭着一张脸,翕张了一下双唇,想和沈越川求饶。
一直到天黑,康瑞城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所以,说得直白一点,沈越川是来接她去教堂举行婚礼的。
她和沈越川认识很久,在一起也很长时间了,他们见过彼此最美最帅气的样子,也见过彼此不施粉黛最随意的样子。 或者说,他第一次感觉到自己如此真实地活在这个世界上,拥有一些十分确定的幸福,并为此庆幸……
他的声音不像陆薄言那样,天生自带一种迷人的磁性,但是也很好听。 想到这里,萧芸芸的唇角不可抑制地扬起一抹笑容,她按着沈越川躺到床上,说:“好了,你睡觉吧,我去整理一下客厅的东西,准备过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