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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明本事的确够大，还能支配慕容珏帮他来要东西。
至于程家其他人，只会说一样的台词，平常老太太最疼你了，关键时刻你不出力，你说得过去吗？
包括程奕鸣。
但照片虽然拍到了，她却还想多留一会儿，挖更多的料。
他往酒柜这边走来了，目光扫过酒柜里的酒，忽然，他的目光一顿。
“好。”昏暗的灯光中，这个人影露出阴险的冷笑。
“五六个吧。”
“你来得正好，”程奕鸣扫了一眼桌上的合同，“严妍不会写字，你代替她把合同签了吧。”
他仍没有反应，拒绝相信自己听到的。
想打发去找屈主编，其中一个男人笑说找错了找错了，自己就退出去了。
她看着就很生气，出尔反尔的人是程奕鸣，他凭什么还对严妍这样！
程子同眼皮也没抬：“投资期限太短，我没法承诺对方要求的收益。”
“你不说话？不说话就当你承认了。”程臻蕊挑眉。
只见会议室内气氛沉默，程子同和对方各自坐在会议桌的两边，脸色都很不好看。
“我没有啊。”严妍压低声音告诉他，“我刚才那么说都是骗她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