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他的证据。

严妍心头一阵厌恶，助理也是这么无理和不懂事，就算不碰上程奕鸣和严妍，齐茉茉栽跟头也是迟早的事。

她明明很认真的，在拒绝他的靠近好吗！

“奇怪。”祁雪纯紧紧蹙眉。

“我一个疯疯癫癫的病人，还能说出什么来？”严妈不耐的赶人，“你忙你的去，不要打扰我睡觉。”

“我们打个赌吧，”符媛儿冲她扬起下巴，“我赌他明天还会继续。”

“你来干什么！”程奕鸣不悦的皱眉。

严妍顶着疲惫的眼眶，打着哈欠走进院内，神色间带着一丝失落。

“贾小姐，不如我们……”齐茉茉眸光闪烁，“直接跳到第二步，反正那也是先生要的。”

祁雪纯将资料拿起来问道：“这是给我的资料吗？”

“不要……啊！”

严妍直起身子，窗外已然天亮。

这话说得滴水不漏，有心人也做不出文章。

严妍心头轻叹，他也是一片好心。

他伸臂将她一把卷回去，“那些程家人有没有来烦你？”

“他和死者有什么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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