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让她长成这样,她就理所当然只能当花瓶了吗?
下楼吃了早餐,徐伯送她出门:“少夫人,要不要我打电话到公司去跟少爷说一声你过去了?”
徐伯等得比苏简安还要着急:“少夫人,要不……给少爷打个电话?”
苏简安还躺在酒店的大床上,她拿过洛小夕的ipad看那些照片,第一张是韩若曦拎着酒瓶爬上窗台作势要跳下去,接着是陆薄言从身后把她拉回来,再然后是几张他们接吻的照片,她大前天就已经看过的。
从离开蔡经理的办公室开始她就在想,是回家呢,还是上去找陆薄言呢?
从昨天晚上到现在苏简安滴水粒米未进,江妈妈这么说她突然感觉饿了,点点头,和苏亦承一起离开。
“……”
她堆起奉承讨好的笑容,缓缓地往下蹲,想蒙混过关落跑。
两个多月的婚后生活,她和陆薄言虽然没有别人八卦的那么恩爱,但从没起过任何争执。
他笑起来更加的神秘莫测,苏简安做了个深呼吸才“嗯”了一声,“佑宁在你店里上班怎么样?”
陆薄言的唇一如他的人,生得无可挑剔,却冰冷无情,软软的贴着她的唇,暧|昧的汲取吮|吸,苏简安觉得他正在抽走她的思考能力。
他怎么会在这里!
四十分钟后,车子停在家门前,苏简安也收回了思绪,她摇了摇陆薄言:“到家了,醒醒。”
这对陆薄言的视觉冲击实在不小,他放轻了脚步走过去看她,还是觉得她长长的睫毛像蝶翼落在她的眼睑上,随时会振翅飞走,像她随时会离开他。
苏简安执着在最初的问题上:“你是不是不舒服?”
要抢救这一切,饶是他,都倍感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