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想这么做了,能忍到现在,已经是奇迹。
苏简安好奇:“为什么这么觉得?”
她像在雨天里终于找到地方避雨的孩子,紧紧靠在他身边,似乎连呼吸都安心下来。
第二天去机场送陆薄言,她不愿意跟他说话,他变魔法一样掏出好多很好吃的棒棒糖给她,她也还是不愿意和他说话。
陆薄言饶有兴趣的样子:“他们会误会什么?他们只会理解为我们感情好,举止亲密。”
意外之余,她的脸更红,低声说了句谢谢,“嘭”一声关上卫生间的门,又躲进去了。
江少恺没有错过苏简安双眸里那抹稍纵即逝的失落,戳了戳她的额头嘲笑她:“和陆薄言结婚之后,你的骨气都去哪儿了?这点小事都赌不起?等着看陆薄言会不会过来就好了。”
她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看清楚两个女孩正扒着车窗,陆薄言见了她也松了口气,对窗外的女孩说:“我太太回来了,你们可以松手了?”
该给她的,他会一样不缺。
而另一边,空荡荡的,苏简安望着它出神。
随着沈越川这一声,忙碌着的人都像被按了暂停键,纷纷望向苏简安,惊艳过后,客气礼貌的和她打招呼,一口一个夫人,苏简安不大习惯的朝着他们点点头,示意沈越川走到一边,低声问:“陆薄言知道我来了吗?”
回到家吃完饭已经将近十点,苏简安了无睡意,又想不到有什么可做,在客厅转来转去,摆弄一下这里整理一下那里,转着转着就撞上了陆薄言。
在这方面苏亦承和陆薄言惊人的相似,他们的举止永远优雅疏离,眸底永远平静无波,偶尔有笑意在眸底浮现,也是深邃莫测的,旁人根本琢磨不出他们的喜怒。
阿斯顿马丁开上了陆薄言的私家公路,路两旁都种着高大的法国梧桐树,这个时节正是梧桐翠绿的时候,远远看过去苍翠欲滴的一片,美不胜收。
想了想自己被陆薄言挂在肩上扛着的样子,苏简安颤了颤,安分了。
陆薄言眯着眼看了她一会,没有拆穿她:“过来,我从头教你怎么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