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严妍表决心似的点头，“我什么都吃，李婶给我做的补品，我都吃。”“严妍，严妍？”白雨焦急的声音在外响起，伴随“咚咚”的踢门声，“程皓玟你敢对严妍怎么样，我废了你！”

然而他停下了，“砰”“砰”的声音却仍在继续，是从外面传进来的……严妍将她带到了大厅的休息室，柔声道：“你别急，先告诉我是怎么一回事？”

u盘打开，出现一个需要输入密码的对话框。她从展厅门口往外走，到了分叉口转弯……忽地，眼前冷不丁出现一个身影。

符媛儿不慌不忙，“你慢慢想，一点也不急。”祁雪纯捂着发红的脸，愤怒的瞪着她：“他已经死了，你也不放过他！”

口供记录在纸上是硬生生的，亲身参与审问，往往能从被审问的人的脸上看出更多东西。“你害怕？”声音再次响起。

一曲过后，程奕鸣混在人群中悄然离去。程奕鸣怎么忍得住，像水里的葫芦，被摁下去没几秒就反弹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