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转开了话题：“你为什么对莫小沫那么好？你喜欢她吗？”“我永远都记得她，为了赢得比赛，偷偷把我参赛用的礼服剪烂了，她以为自己在干吗，宫斗剧吗！”

她碰上了一个高杆的对手。她刚想点进去查看两人的消息记录，浴室里的淋浴声戛然而止。

欧飞在圈里比欧翔高调很多，大家见他阔气都以为是他经营公司生意有方，没想到竟然都是从老父亲这里抠钱。“蒋文从你姑妈这儿得到的好处还少吗！”司妈激动了，“他的企业能做到今天，他能有现在这样的社会地位，靠的都是你姑妈！”

程申儿虽然没说，他也有预感，她的安排一定是在九点之后。另一人捂住了脸颊，鲜血透过指缝流出。

她可以确定，他想欧老死不是一天两天了。“程申儿，你刚才问我什么？”她问。

这是一种心理消耗战，嫌烦始终是心虚的，这样的僵持会让他摸不清头脑，心底越来越没底，越来越害怕，最终用说出实话，来交换审讯的结束。她还没完全从上一个男人的背叛中挣脱出来，怎么会再陷入一个口是心非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