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佑宁莫名地对穆司爵滋生出依赖,抬起头看着他,哭着说:“沐沐走了。”
十几年过去,她已经长大成人了,嫁给了一个很爱她的男人,当了两个孩子的妈妈。
这是八院脑内科一位专家教授的电话,当初就是他检查出许佑宁脑内的血块。
穆司爵怀念她这个样子,温顺得像一只慵懒的小猫,完全臣服于他。
他立刻接通电话。
也对,走的是沐沐,穆司爵和沐沐并没有太深的感情,她希望穆司爵会有什么反应呢?
十分钟后,刺痛的感觉有所缓和,许佑宁踢开被子,眼前的一切渐渐恢复清晰。
在一起这么久,陆薄言还是无法抗拒苏简安的乖巧和甜美,力道渐渐失去控制。
可是,因为他的爹地,今年的生日也许反而会成为沐沐一生中最糟糕的一次生日。
她哭干眼泪,接下来能做的,只有面对事实。
医生是个五十出头的中年大叔,包扎手法十分熟练,很快就替周姨处理包扎好伤口,但是,鲜血很快就再度把纱布浸湿了。
许佑宁大声抗议,然而抗议无效,她也无处可逃,只能仰着头承受穆司爵野蛮的掠夺。
“周姨昨天就已经受伤了?”许佑宁有些意外,但更多的是愤怒,问道,“康瑞城为什么今天才把周姨送到医院,周姨的情况是不是很严重?”
进了检查室,许佑宁按照医生的指示躺到床上,然后下意识地闭上眼睛,抓紧身下的床单。
康瑞城的声音很快传来,带着轻微的讽刺:“陆薄言,没想到你和穆司爵这么能忍。”
许佑宁突然好奇:“里面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