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哪儿不一样吗？”祁雪纯不以为然。至于有关其他的

程申儿眸光微动，借口去洗手间也转身离去。那句话的意思，如果他限期没法完成任务，程申儿将会因为他受到伤害……此刻回想，他还是不寒而栗。

这里的试衣间很宽敞，足够两个销售帮祁雪纯试穿。又说：“你别装忘记，我知道你死都不会忘记。”

美华接受了她的好意。“我说的都是认真的，”程申儿黑白分明的眸子看着他，“你觉得我年龄小，但我已经成年了，我可以做任何我想做的事。”

祁雪纯没有以警察身份继续询问，转而来到小区保安室，拿走了半年的监控视频。但现在必须和盘托出了，“我调查了当晚在酒店里的所有人，只有这两个人对不上号。但这两个人离开酒店之后，就再也找不着踪影。”

说完，她仍站着不走。祁雪纯点头，没对这件事做评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