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严妍疑惑。
程奕鸣！
严妍张了张嘴，却不知该如何反驳。
“于思睿，你别太过分！”符媛儿听不下去了，“你说话要有依据，诬陷栽赃这一套少来！”
“程奕鸣，这样是没用的。”她亦低声抗拒，美目里流下泪水。
怜悯小女孩缺失父母的关怀，却又好奇谁告诉了她这么浪漫的一个说法。
严妍吐了一口气，她和于思睿之间的算计是没完没了。
严妍将程奕鸣往沙发上带，他却牵住她的手，进了她的卧室。
忽然，一个讥嘲的女声响起。
严妍：……
又比如，当时程奕鸣非常抗拒白雨安排的课外学习，尤其是围棋。
严妍琢磨着，怎么说得给他一个面子……她忍着心中不快，转身来到他面前。
“你有什么愿望？”严妍问。
于思睿甜蜜的仰头，将他拉下来，在自己身边坐下。
她接着摇头，“协议是假的，是为了骗于思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