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换了一套衣服没错,却是换了一身裙摆不到膝盖的短裙,干干脆脆的露出了腿,深深的V直开到胸口来,曲线展露无遗。
这个对陆薄言势在必得的女人,已经很久都没有出现在苏简安的视线内了。如果不是她千里迢迢从美国寄了一支球杆回来给陆薄言,苏简安几乎都要记不起她来了。
刘婶已经把饭和汤都盛好了,苏简安一坐下就喝了小半碗汤,刘婶笑了笑:“少爷回来了,少夫人的胃口都好了!”
这时,陆薄言突然出现在浴室门外:“备用的牙刷在你左手边的抽屉里,没有备用毛巾,你先用我的还是叫人给你送过来?”
“我真是越来越后悔把你嫁给陆薄言了。”苏亦承忍不住头疼。
可心里还是抑制不住的泛酸。
陆薄言的眸色越变越沉,却不是阴沉,而是带了一种苏简安陌生却也熟悉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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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现在苏亦承手上有什么的话,一定早就被他捏碎了。
那上面的几个字逐个映入他的眸底,化成了一把把冷箭。
末了,她从卫生间出来洗手,发现盥洗间在男女厕的中间,是男女共用的,餐厅定价偏贵,顾客寥寥,此刻盥洗间更是没什么人。
苏简安抿了抿唇:“这回不是我的错。是他不想看见我。别说了,快点工作,完了早点回家。”
车子虽然放慢了车速,但还是很快就把案发现场甩下了。
母亲去世的事情,是她这辈子最痛的打击。她虽然说服了自己继续生活,但陆薄言说的没错,她不曾真正接受过事实,至少她无法向旁人坦然的提起。
洛小夕承认这是非常大的诱|惑,“好”字已经到唇边,要是以前,她也一定会感动涕零的答应。
《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