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的路交错盘根,刮风后如果苏简安试图下山的话,她一定会迷路,他们分散上山,展开地毯式的搜索,无论她在哪个角落,他们都能用最快的速度找到她。
“我叫钱叔十点去接你,他现在应该快到了。”陆薄言说,“你去警察局门口看看。”
直到她的手机响起来,屏幕上显示苏亦承的名字。
后来是被陆薄言叫醒的,她睁开眼睛就听见陆薄言说:“简安,我们到了。”
这是他欠苏简安的。
下楼时,陆薄言已经坐在餐厅了,中式早餐在他面前冒着热气,而他在翻看着报纸的财经版。
苏简安起身:“我去打个电话,你们慢慢吃。”
“康瑞城回来越早越好。”他的声音那样冷硬,透着一股阴森的肃杀。
但苏简安丝毫都不介意他的冷漠,那近一个月的时间里,只要她来了,就必定跟着他,不管他去到哪儿。
这一辈子,倒这么一次大霉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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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到的时候沈越川告诉我你也在,我回去了。”陆薄言说。
但世界何其大,感到不高兴的也大有人在。
“嘭”的一声,厚实的木门被苏亦承利落的反手关上,洛小夕根本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
洛小夕十分懊恼,也终于意识到,她根本不是苏亦承的对手。
如果她真的快要窒息而亡,那陆薄言就是她唯一的浮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