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苏简安再也无法淡定的面对任何酒类。
可是他不但没有出声,甚至目光如炬的盯着苏亦承,仿佛要将苏亦承看透一般。
这些话明显都是说给苏简安听的,她只能尽量不出办公室,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穆司爵身上,希望他能查出对陆氏有利的线索。
只说了两个字,陆薄言的的声音和脚步突然一起顿住。
陆薄言笑着摸了摸苏简安的头只要她高兴,查什么都随她。
她像极了一只茫然无措的小动物,睁大眼睛不安的看着穆司爵,眸底的那抹挣扎显而易见。
也只有在陆薄言的面前,她才可以心安理得的当一只鸵鸟。
苏简安松开手,在陆薄言洗漱的空当里帮他准备好衣服,出门前踮起脚尖在他的唇上亲了一下:“老公加油!”
“我猜”苏简安缓缓的说,“下一步,是你被送进监狱。别忘了,你背负着不止一宗命案,底子也不干净,盯着你的不止薄言一个人,还有警方。”
回到家,苏简安才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哥,你能不能帮我安排一下,我要去做一次检查,不能让薄言发现。”
“过节?”苏简安不可置信的瞪了瞪眼睛,“怎么可能?谭梦也是A大毕业的,跟我同一届的管理系的学生。但我们只是见过几次面,连朋友都算不上,哪来的过节?”
也许是应了那句话:酒不醉人人自醉。(未完待续)
脸有些热了,但苏简安还是依言换上裙子,在陆薄言面前转了一圈,期待的问:“怎么样?”
但也无法否认,这样的打扰……他很享受。
说完苏简安就跑了,而陆薄言压根没把她这句话放在心上。
而现在,苏简安从他强势的吻中感受到了一丝恨意,心中不抱希望,陆薄言果然没有放开她,反而吻得更狠,好像要把她肺里最后一丝空气都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