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出差去Z市。”苏简安挣开陆薄言的手,“正好这几天你冷静一下,把协议书拟好,我回来就会签了。”
曾有人说,也就是因为陆薄言不想做,否则,没什么是他做不到的。
可掌心下的地方明明那么痛,好像有人拿着一把刀在里面翻搅一样,痛得她不欲生,好像下一秒就要死过去。
“你们真的吵架了?”开车的江少恺摇了摇头,“我就知道,否则你怎么会跟着我们去酒吧。”
苏亦承。
洛小夕“嗯”了声,闭上眼睛,苏简安知道她没有睡着,她只是在放空自己,也就不和她说话了,只是和她头靠着头。
这句话,是时隔十四年后再见的那个晚上,苏简安亲口对陆薄言说的。
“怎么了?”陆薄言以为她恐高,搂住她的肩。
“闭嘴!”康瑞城厉声喝道,“他是我留给康家的独苗,这辈子只需要呆在国外长大娶妻生子。回来我身边,想都别想!一开始,就不应该让他知道我是他父亲!”
陆薄言一手抱住她的腰不让她滑下去,另一只手把她的头按在自己怀里,也不说话,不一会,电梯到达顶层,苏简安一半靠走一半靠陆薄言拖的进入了公寓。
薄言,生日快乐。我知道你一直想要这个球杆,特地买来送你的。希望你喜欢。
不等人领略过最高处的风光,过山车已经准备向下垂直俯冲。
他移开视线闭上眼睛,再睁开时,已经不见苏简安的身影。
苏简安想起她那么年轻的时候,只能从各种报纸杂志上看着陆薄言的照片发呆。
陆薄言替苏简安系上安全带,又给沈越川发了条消息,然后发动车子回家。
“……”洛小夕的嘴角抽了抽,脑海中浮现出三个字:耍无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