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敢这么说,答案,也许真的很好玩。 现在是晚上,酒吧已经对外营业了,吧台前、卡座里、舞池下,到处都是狂欢着释放的年轻男女。
他熬了一夜,眉宇间有一抹淡淡的倦色,却被他英俊的五官演绎融合得极好,让他看起来只是多了一种疲倦颓废的迷人。 许佑宁睁开眼睛,偏过头看向东子,云淡风轻的笑了笑:“我刚才不是摘下来了吗,也没见它爆炸啊。”
知道许佑宁命不久矣,穆司爵会不会被击垮? 许佑宁像抓住救命稻草,默默地在心里感谢了陆薄言一百遍。
进度条拉到百分之八十五的时候,许佑宁瞥了一眼监控画面。 穆司爵凌厉的薄唇吐出两个字:“酒吧。”
穆司爵收起于事无补的愧疚和悔恨,问道:“许佑宁脑内的血块,怎么来的?” 无形之中,好像有一只燃烧着熊熊烈火的手抓紧他的心脏,一把捏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