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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子同微微点头：“算是吧。”
半小时后终于有了确切的结果，说是预定房间的人坚决要求不准泄露任何信息，另外，说到换房间，那更是不答应。
在没有想到万全的办法之前，她还不能打草惊蛇。
符碧凝一听，立即冲程木樱使了个眼色。
“这是超一线大咖啊，老大，哪能是我能采访就采访到的！”
“谢谢你了，符碧凝，”她也很客气的，“不过不用你费心了，我有地方去。”
符妈妈轻叹一声，“爷爷的身体……具体我也不知道，我也是接到了电话。”
不过，她准备的这个惊喜需要时间，比较慢就是。
“我接受你的提议。”季森卓回答，“但如果你违反协定，连原信集团也要吐出来。如果我违反协定，我手中的股份无偿送给你。”
“她黑进了程奕鸣的社交软件，给我了一份几百页的聊天记录，你知道吗？”
终于走到一个没人瞧见的地方，符媛儿将符碧凝的手甩开，“好了，不用装了。”
宫星洲被她的恳切打动了。
高寒微一点头，“找到线索了？”
符媛儿在宽大的办公椅坐下，毫不谦虚，“我也觉得是这样。”
她这意思，就是暗示众人，符媛儿在看珠宝展的时候，就已经瞄好下手目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