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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接着说，“而且我一直觉得，程总心里有人。”
她倒是更加好奇，程子同是怎么说服爷爷的。
她费尽心思想跟他撇清关系还差不多……
符媛儿镇定的往浴室看了一眼，示意程木樱往里面躲。
符媛儿只觉脑子里嗡嗡作响，没法做出什么反应。
她说自己就在酒吧停车场，让他出去见一面。
“怎么了？”他的眼底闪过一丝笑意，“是不是昨晚我不够卖力？”
“我应该知道什么？”
“符媛儿？”
他努力示好，努力讨她欢心。
季森卓和程木樱的事她已经听说了，她最担心的就是符媛儿。
“老爷他……”管家下意识的往病房里看去。
她只能祝福了媛儿了。
片刻，他才回过神来，眼里浮现深深的痛意。
程奕鸣一动不动，脑袋往后仰靠在了沙发上。